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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介紹_汪直

2015-01-18 01:03:32.0

汪直,廣西大藤峽瑤族人,明代權宦之一,自幼入宮,曾伺奉明憲宗萬貴妃。歷任御馬監掌印太監、西廠提督。因監軍遼東有功,總領京兵精銳“ 十二團營 ”。開明代禁軍掌於內臣之先河。後因久鎮遼東,與憲宗逐漸疏遠,失去寵信,被東廠提督尚銘等人彈劾,貶往南京。從此退出歷史舞台。

汪直是廣西大藤峽叛亂中瑤民後代,成化三年(公元1467年)以幼童身份被俘進宮。生卒年無明確記載,掌權時僅僅年少。

成化十二年(1476年),京城出“妖狐夜出”案,人心惶惶,憲宗命汪直便衣出宮查探。汪直為御馬監掌印太監,“年幼最得寵”。汪直外出“布衣小帽,時乘驢或騾,往來京城內外,人皆不之重”,“大政小事,方言巷語,悉探以聞”,憲宗大悅。

成化十三年(1477年),正月,憲宗令汪直建立西廠,欽定校尉人數一倍於東廠。二月,已故少保楊榮曾 ​​孫、福建建寧衛指揮同知楊華與其父楊泰暴橫鄉里,戕害人命,被仇家所奏,遂入京行賄,為汪直所發,下西廠獄嚴刑拷問,並牽連多位大臣,一時西廠“權寵赫奕,都人側目”。五月,內閣首輔商輅等人上疏,言西廠“伺察太繁、法令太急、刑網太密”,並聯合六部九卿請罷西廠。憲宗無奈同意,令汪直回御馬監。一月後,西廠得到機會重開,內閣首輔商輅等人辭職。
同年商輅彈劾西廠奏章中說“今汪直年幼,未諳世事,止憑韋瑛等主使”,在外監軍時期懷恩評價“直年少喜功”,按古代標準符合這個條件的,再以入宮時間推算,應該是提督西廠時候只有十五六歲,被貶南京時候二十出頭。

成化十四年(1478年),三月,建州女真犯邊,汪直欲前去招撫,為司禮監掌印懷恩、大學士萬安等人所阻。五月,汪直奏請開設武舉,設科鄉試、會試、殿試,欲悉如進士恩例,詔命試行數年,俟有成效。六月,憲宗令汪直領通事百戶王英往遼東處置邊務,並賜汪直敕曰遇事可便宜行事。

明憲宗(朱見深)成化年間,京城裡發生一起“妖狐夜出”的神秘案件,跟著,又有道士李子龍,勾結宮中太監鮑石、鄭忠敬,潛入大內,在萬歲山上窺視皇宮,圖謀不軌。後來李子龍被錦衣衛捕殺。但是憲宗皇帝則因為這件事情,鬱鬱不樂。善於猜測帝王心意的汪直,就引憲宗易服外出,尋歡逐樂,因此得到憲宗的好感。到了成化十三年(1477年)正月間,憲宗因“銳意欲知外事”,就設置了“西廠”,命令汪直偵察刺探朝廷及地方事物。又從錦衣衛的官員、小校中,選出善於刺探情報的人員共計一百多名,在靈濟宮前,另外設置廠司。因為早在永樂年​​間,明成祖(朱棣)就設立過“東廠”,專門刺探弄奸不軌的事情,所以憲宗設立的機構就叫“西廠”,目的是想與“東廠”有所區別,並使它們互相爭競。


嘉興知府楊繼宗非常廉潔,有次進京入覲,汪直想去拜見他,楊繼宗卻不見。憲宗問汪直:“朝覲官孰廉?”汪直回答說:“天下不愛錢者,惟楊繼宗一人耳。”九年秩滿後,楊繼宗被破格提拔為浙江按察使(正三品)。楊繼宗在浙江曾經數次得罪中官張慶。張慶的哥哥張敏在司禮監,多次在憲宗面前說楊繼宗的壞話。憲宗反問:“得非不私一錢之楊繼宗乎?”張敏嚇得趕緊給張慶寫信說:“善遇之,上已知其人矣。”(載於《明史·楊繼宗傳》 )

都御史楊繼宗的母親去世,歸鄉丁憂,汪直仰慕楊繼宗的名聲,前去弔唁。楊繼宗穿著喪服居於墳所,汪直步行到墳前,拜起後,用手捋著楊繼宗的鬍鬚說:“比聞楊繼宗名,今貌乃爾。”楊繼宗說:“繼宗貌陋,但虧體辱親,未之敢也。”汪直不再敢說話。


據史料記載,冒充汪直的是個江西人,叫楊福。楊福曾經在崇王府內使手下為奴,跟隨這個內使到了京城,後又因事背逃了回去。經過南京時,遇到了一個舊識,這名舊識說楊福長得像汪直。於是楊福就假扮成汪直,那個舊識就充當校尉先導。兩人從蕪湖縣搭乘驛傳南下,經歷常州、蘇州,又從杭州到紹興、寧波諸府,所到之處官府皆爭先恐後奉承,連市舶司的內官也相信了他們,聞而畏之。老百姓聽說汪直來了,很多拿著訟詞前來訴冤,這假汪直居然也會去為他們審理。“行騙兩人組”到台州、溫州、處州及建寧、延平的時候還操練兵馬、視察糧庫以張威勢。汪直不收賄賂,天下皆知,兩人所過之處“汪直”假廉以取信,卻由這個假校尉大肆收贓,所得甚豐。到了福州,假汪直又稱有敕旨,自三司官而下全部小心迎候,小官忤逆“汪直”意者會當即拖出去杖責。這麼威風的兩人最後居然因為沒有符驗被福州鎮守太監盧勝察覺,終於真相大白,朝野轟動,最後以楊福被問斬 ​​結束。


汪直每次有事出差,所經過的郡縣,縣令長官全部都膝行伺候,稍微不順汪直的意,就會被問:“爾頭上紗帽誰家的?”有一次,汪直經過沛縣,也用這句話問縣令,縣令回答說:“某紗帽用白銀三錢,在鐵匠胡同買的。”汪直哈哈大笑,不再與縣令計較。

贊秦纮

汪直每次奉命巡邊,聲勢赫赫,其他巡撫官全部對汪直卑躬屈膝,唯恐禮數不周,只有河南巡撫秦纮偏偏與汪直分庭抗禮,汪直反而對秦纮恭謹相待。秦纮卻不買賬,又密奏汪直所帶旗校過多,騷擾郡縣,汪直並不知情。汪直回京後,憲宗問汪直:“各撫臣賢否?”汪直卻獨推舉秦纮既廉潔又有才能。憲宗把秦纮的奏章拿給他看,汪直叩頭伏罪,說道:“能疏直,直是以賢之。”憲宗也因此不再怪罪汪直。

不受奉承

巡撫汪霖溫恭儉素,不立崖岸,一生平淡無奇,在大理寺任職時也僅僅是循常例做事,按部就班地升職,唯有巡撫京邑時的一件事情讓所有人都驚訝了。當時汪直勢焰可畏,所經行處守臣極力奉承,唯恐落後。汪直多次到遼海道汪霖部內,汪霖只是以常禮相待。汪直很不高興,說了些不滿意的話,有人把汪直的話告訴了汪霖,汪霖還是待汪直如初,不改其常。汪直見汪霖還像往常一樣,反而不生氣了。後來再有奉承汪直的反而會碰壁,士大夫們從此都對汪霖刮目相看。(載於《明實錄》)

請反記功

成化十六年,兵科給事中孫博上奏說:“東西二廠緝事旗校多毛舉細故以中傷大臣。旗校本廝役之徒,大臣則股肱之任,豈旗校可信反有過於大臣?縱使所訪皆公,亦非美事。一或失實,所損實多,乞嚴加禁革。”憲宗頗為不悅。汪直聽說孫博的上奏涉及西廠,非常生氣,把孫博召來面加詰問。沒想到孫博意氣風發,侃侃而談,讓汪直大為敬服。於是,汪直向憲宗奏請孫博為西征的記功官,每次出征,必要帶上孫博一起前去,眾人都為孫博捏了一把汗。孫博剛開始只是假意承順,威寧海之役後,孫博服了,也上奏讚揚汪直,並且與汪直同功受賞,由給事中(正七品)升為山西按察司僉事(正五品)。(載於《明實錄》《國榷》)

戲諷汪直

中官阿醜擅長在皇帝面前演詼諧劇,有一次,阿醜裝扮成個醉漢,旁邊一人說道:“某某大官來了!”阿醜還是酗罵如故。那人又說:“皇上駕到!”阿醜仍然酒醉。又道:“汪太監來矣!”阿醜一下子酒醒。旁人問道:“天子駕至不懼,而懼汪直,何也?”阿醜說道:“吾知有汪太監,不知有天子也。”阿醜扮成汪直的樣子,手持雙斧踉蹌而行,有人上前詢問,阿醜說道:“吾將兵,惟仗此兩鉞耳。”那人又問:“鉞何名?”阿醜回答:“王越、陳鉞也。”憲宗看後,微笑不語,似有所悟。(載於《明史》等處)

裴泰

成化十九年,因在大同擔任鎮守太監的汪直與大同總兵許寧不和,憲宗責備汪直許寧不以邊寄為重,調汪直為南京御馬監太監。當初汪直出使,常常放著好馬不騎,自己一個人駕著騾車日夜跑個不停,有司追候不及,動遭棰撻。曾經有一次,定州知州裴泰預先準備好了美食以待,汪直到了之後,僕從個個醉飽,高高興興,汪直心下記住了這個裴泰。這次汪直被調,途經曲陽縣,有司皆聞風畏避。汪直閒的百無聊賴,困臥公館中,孤燈熒然。剛好裴泰迎謁上司,經過曲陽,汪直很高興,向裴泰討吃的,裴泰拿出隨身攜帶的飲食進獻給汪直。汪直似乎忘了自己的處境,把裴泰當成朋友來相待,並且說道:“吾非複前比矣,吾南行,上意猶未可測,明發但得車馬備辦起程足矣。”裴泰拱手而立,諾諾答應。第二天一大早,裴泰徑直駕車而去,聲勢寂然。(載於《明實錄》)


談遷曰:神龍不可脫於淵,猛獸不可脫於林,勢使之然也。人主
譚耀文飾演的汪直形象
生長深宮,日與宦豎習,盜威福,伺怒喜,因其近幸,外庭毋得聞焉。伏生狎,狎生姦,至於姦而國始蠹矣。汪直年少,矜寵悻功,越在邊陲,久離宮掖。彼內臣紛紛者何限?各思乘間而出其右。耳目漸移,顰笑互中,雖有異眷,豈能要其終哉?直之外鎮也,直自失計耳。向使歸自遼左,戢影禁中,天門沈沈,疇得而窺之。雖然,直而內也,又不止南謫矣。遲發則禍逾重,直之失計,或直之厚幸耳。(《國榷·卷三十九》)
鄭曉曰:威寧出塞,俘馘甚多,自永樂以來,唯此奪其氣,一時君臣忌功,百方誣訕,皆非實事也,汪直自敬憚威寧,威寧不峻拒之,亦未為過。後人以威寧比陳鉞,何其忍也?(《國榷·卷三十九》)
查繼佐:偽直傾半天下,真直如何?直亦知何以偽直乎?即帝亦知何以偽直,而天下無敢以福為偽乎?阿醜之戲,為直也,偽也,偽直卻真也,而帝弗罪,直亦弗罪,醜以為諷,帝以為諧,樂諧而諷無罪,故曰,愛憎惟帝意。(《罪惟錄·汪直傳》)
查繼佐:持之者非其人耳。二斧故能批賊,曰:非二鉞無能為。或曰:匪直,二鉞無能為。此時直權無不可,故藉一麾而萬里靡伏,抗直而能坐制塞外者,無之矣。(《罪惟錄·王越傳》)